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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帅哥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家教我都二十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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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导师为我牵线搭桥,介绍了一份家教工作,据说是辅导她的儿子。我暗自思忖,既然导师性格温和,她的孩子想必也容易教导。当我轻叩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银发帅哥,他宽阔的肩膀与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身高足足高出我一头。我问道:“导师,您让我教他什么科目来着?”导师豪迈地一挥手:“教他如何做人!”

01

那位银发帅哥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以四十五度角俯视着我……

“家教?这是什么家教?我都二十岁了,还他妈需要家教?”

“这是新型诈骗吗?还带发展下线的?”

“老师,您教的是哪门课程?是数学还是语文……”

“弟弟?我没有弟弟,我妈只有我一个儿子,消息没打听清楚?”

“江游瑛!”我打断了他一连串的话语,将手机举到他面前,“这是你妈,你妈妈江游瑛请的家教,我不是骗子……”

他手插口袋,弯腰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发出了一声“啧”。

然后他倚靠在门边,懒洋洋地笑了:“教我……做人?”

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眼神四处游移,最终定格在他的胸口,解释道:“可能是我导师弄错了,我回去再确认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了。”

话音刚落,我背上包,脚下生风,正要逃离现场。

然而,下一刻,我的背包带子被人紧紧抓住。

我回头一看,银发帅哥正用一根食指勾着我的包,我疑惑地眨了眨眼:?

“我妈,她一小时付你多少钱?”

我回答:“一小时……五……五百元。”

他挑了挑眉:“一小时才五百?”

我心想:才?这难道不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吗?

在当今大学生家教市场中,/高校的学子们一小时的收费略高,大约在两三百元之间,而普通院校的学生若能获得一小时一百多、两百元的报酬,便已算是相当可观的收入了。

我的时薪曾达到五百元,这是我所接受的最高时薪家教工作,我曾以为金钱如同难以下咽的食物,即便如此高昂的时薪,再难吃也得忍受。

然而,目前的情况似乎预示着我这五百元的时薪家教工作即将化为泡影,当我内心第八十八次叹息时——

他轻巧地勾住我的书包,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既然来了……”

我茫然地望着他,所以呢?……

“不试试上课吗?老师——”

他嘴角勾起,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只有趣的宠物。

我心中警铃大作,预感事情不妙。

我挥手道:“误会了,真的误会了,你都二十岁了,哪里还需要家教?我看这试课就更不必了,这不合适……”

开玩笑,我难道真的要每小时五百元教他如何做人?

我比他还年轻,我教他做人,教他成为什么样的人?教他成为女性吗?我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呢!

“那你就忍心辜负我妈妈的期待?”

不是,你妈妈有什么期待?是期待你考满分,还是期待你期中考试年级排名再前进十名?

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他拆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嘴里。

“当然……”他笑着说,“是期待我好好做人。”

“时薪不满意?”

“我再给你加五百如何?”

“一小时一千,一天两小时,教我如何做人吧?”

我带着一脸的无奈凝视着他,仿佛口中的棒棒糖也在品尝着这苦涩的无奈,我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奔腾不息。

坦白地说,最初,是金钱的诱惑让我心动,只需周末四小时的劳作,我便能收入两千元,若一个月仅工作四天,我便能轻松获得八千元的丰厚报酬。

这八千元,不仅让我无需向家中伸手索要,还能为家庭的经济添砖加瓦。

当那扇门缓缓开启,他的身影如同一幅画般映入我的眼帘时,我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就像一只煮熟的鸭子突然展翅欲飞。

我轻轻地舔了舔唇角,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问道:“你……你真的不懂人情世故吗?”

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他凝视着我,手捂着拳头,笑得前俯后仰。

最终,我选择了妥协,金钱的诱惑让我决定先尝试这堂课,如果实在不行,我便打算逃离,反正也没有支付任何中介费用。

02

答应了之后,我立刻感到了后悔。我与……呃……我的学生……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学生顾淮,我们两人面对着书桌上我翻出的一堆高中课本,相视无言。

顾淮随意地翻阅着那些书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弯曲,拿起一双黑色手套,不紧不慢地戴上。

“我妈是怎么把你骗来的?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今年读几年级?”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轻咬着手套上的黑绳,一双桃花眼带着戏谑的目光审视着我。

我猜测,顾淮这个人,体重一百斤,其中九十九斤可能都是叛逆的骨头。

他那一头银发若是长在别人头上,可能会显得十分突兀,但他偏偏拥有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庞,连耳朵上的耳钉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静静地坐着,双手轻放在膝盖上,诚恳地回答:“江老师没有提及,只说让我先过来看看,这些书是我自备的。”

他站起身,向我抛来一个问题:“好学生,你骑过摩托车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尽管不太明白这与上课有何关联,但还是乖巧地回答:“我父亲以前是骑摩托车的,我也略知一二。”

……

他微微一笑,随意地抓了一把头发,那头发顺滑得令人惊叹,仿佛是一条流淌的黑丝绸。

顾淮拉着我走出了门,从地下车库随意挑选了一辆车,将我塞了进去,如同塞进一个未知的迷宫。

我紧紧抓着车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如同一只被困的小鸟:“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上课啊——”

转瞬之间,汽车如滑行的幽灵般“哧溜”一声疾驰而出,我急忙抓紧安全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真的是江游瑛的血脉吗?”

“难道不像吗?”

“你母亲的身份证号码是多少?”

“担心我会把你卖了吗?”

“现在关于割腰子的新闻可不少……”

他斜睨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同狡猾的狐狸:“你可知道,你现在坐的这辆车,要割多少腰子才能换得?”

我并不想知道,我渴望的是归家的温馨,如同一只归巢的鸟儿。

03

半小时后,顾淮驾驶的车辆驶入了一个幽深的地下车库,如同潜入深海的潜水艇。随着引擎的熄火,立刻有人迎上前来,他们忙碌地为我们打开车门,又忙着搬运物品,如同一群勤劳的蚂蚁。

顾淮轻轻一扬下巴,催促道:“下车。”

我紧握着书包,缓缓地从车上下来,如同从梦中醒来。

他从车后座取出一顶黑色的头盔,在我头上比划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说道:“太大了,你的头怎么这么小?”如同在评价一颗精致的宝石。

我的内心被不安的阴影笼罩,我向他投去疑问的目光:“你究竟有何打算?我对摩托车一无所知,我的能力仅限于驾驭电动车,对于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

金钱固然是生活的润滑剂,但生命的价值犹如璀璨的宝石,更为宝贵。

他将头盔潇洒地向后一抛,身后的人如同守门员般稳稳接住了它。

“无需忧虑,这不会危及你的生命。在这个领域里,如果我的技术自谦为第二,那么无人敢自诩为第一。”

他身后的西装男子似乎担心我心存疑虑,急忙点头如捣蒜,然后竖起大拇指放在胸前,仿佛化身为保险销售广告中的活生生的形象代言人。

摩托车的场地宽广得如同一个小型广场,我们到达时,场上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他们各自倚靠在自己的摩托车旁,如同骑士们守护着自己的战马。

我还沉浸在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忧虑中,低着头跟在顾淮身后,如同一只温顺的羔羊。他一停下脚步,我的额头不由自主地撞了上去,如同一颗流星不慎撞入了地球。

隐约间,我听到他轻笑了一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还没来得及细听,就听到对面的人问道。

对方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顾淮,不是说好今天要带人一起玩吗?怎么,你的人缘这么差?”

顾淮没有转身,他伸出手臂向后一探,初次尝试未能触及,我目睹他的手掌在我眼前挣扎,本能地将手递向他,如同一只迷失的小鸟找到了归巢。

他的手掌明显地停顿了一瞬,随即紧紧握住,将我从困境中拉出,轻轻放置于他身前,如同一位骑士将他的伙伴从泥潭中救出。

顾淮以一种不可一世的口吻对对方说:“管好你自己的事,无需你操心。”他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冷冽而坚定。

这时,我才清晰地看到对方的阵容,一群穿着黑色皮衣、黑色裤子的人,男女混杂,如同一群夜行的蝙蝠。坦白而言,我患有脸盲症,对他们而言,每个人看起来都如同一面镜子中的倒影,但在这群人中,我唯独能认出顾淮,他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无法忽视。

对方领头的人投来一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哈,你这是从哪里挖出来的小白兔?若待会儿被吓得尿裤子,那可就颜面扫地了。”

他的话语刚落,我的脸颊便如同被晚霞染红,而此刻,顾淮却在深思熟虑这种可能性。

他的眉头紧蹙,换了一种方式来激励我:“这场胜利有奖金,大约五万块,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能赢,届时奖金分你一半,这难道不比你那每小时五百块的家教工作更具诱惑力吗?”

我并非为了那一半的奖金,而是为了我那坚不可摧的自尊。

就在这时,远处一辆黑红色的摩托车如同闪电划破天际般疾驰而来,在我们这群人面前做了一个优雅的侧刹急停。

车上的女生摘下头盔,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起舞,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

她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短暂停留,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去。

这时,一直站在我旁边的大哥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解。

“小白兔,我告诉你,你和淮哥这场比赛一定要赢!刚才那女生看到了吗,这场比赛就是为了那个女生,淮哥和季仰之间的较量,如果输了,那可就太丢脸了……”

我瞥了他一眼,纠正道:“我不叫小白兔,我叫林之夏。”

“那么,”我低声问道,“这是一场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较量吗?”

“嗯,不过,如果要这样讲,我倒是认为淮哥在这场较量中胜算颇高。”

“此话怎讲?”

“王钦雅心仪的对象,不正是我们淮哥嘛。”

我沉思片刻,询问道:“那么,我该如何助力,助他一臂之力呢?”

大哥低声告诫我:“缄默如金,紧紧依偎他,守护这份宁静。”

“嘿,你在嘟囔些什么?快过来。”顾淮迎着初升的朝阳,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向我挥手示意。

顾淮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件皮衣,轻轻地披在我的肩上。

紧接着,他又拿出护膝、护腕、护腰,将所有能穿戴的装备一股脑地套在我身上。

他蹲下身来,细心地为我系紧护膝,我凝视着他在阳光下闪耀的银发,不禁咽了咽口水,越是装备齐全,我心中的不安越是如波涛汹涌,该如何是好?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不是为了那一半的奖金,不是为了我那坚不可摧的自尊,而是为了顾淮那震撼人心的爱意!

一跨上摩托车,我便按照指示,紧紧地抱住顾淮的腰。

他的声音透过头盔传来,带着一丝笑意:“林老师,放松些,你抱得太紧了。”

04

听到这话,我小心翼翼地放松了一些,顾淮低头看着腰间的纤纤玉手,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我低下头,只感觉到风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从身旁呼啸而过。大哥说要安静,为了安全,我咬紧牙关,保持沉默。

车子停下时,顾淮长腿着地,摘下头盔,侧身低头看我,提醒道:“林老师,你的生命还在,可以放手了。”

我松开手,感到头昏脑胀地扶着车子,坐了一会儿,想要抬脚下车,却发现自己无力支撑。

顾淮伸出援手,伸出手臂,一手环绕我的腰,将我稳稳地抱起,放在地上,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却仍不忘问他:“你那边……我们赢了吗?”

“什么?”他仿佛一只未听清的鸟儿,凑近我,再次询问。

我的目光匆匆掠过腕上的时计,指针不偏不倚指向了两个小时的刻度,我如同一棵在风中摇曳的树苗,踉跄着站立起来,宣告道:“瞧,两小时的约定已至!我必须返回学府!”

“如此迅速?你的一日仅此两小时?若再添几小时又如何?”他的话语宛若旋转的风,携带着满腔的疑惑。

我决然转身,步伐坚如磐石:“我无暇他顾!”

退课,退课!

我一回去便要退课!

这并非我在向他传授人生之道,分明是他在我的生命课堂上,传授着生活的真谛!

他在向我展示如何认真生活,如何珍视生命的每一刻!

顾淮如影随形地跟在我身后,仿佛一位忠心耿耿的护卫,驱散了那些企图搭讪的不速之客:“不聚了,我正要护送我的老师回家。”

车子静静地伫立在学校之外,我正欲踏出车门,他伸手拦住我,脸上洋溢着笑意,轻声探询:“你明日还来上课吗?明日不再玩车,你想学什么便学什么……”

我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线团,我能学什么?

是思想品德的圣殿,还是家庭伦理的避风港,亦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灯塔?

于是,我坦诚地婉拒了,我说:“不可,我生性内向,连赴宴都要独自一桌,实在不适合。”

顾淮笑了,带着一丝顽皮:“那正好,我性格开朗,连去银行取款都不戴头套,我们互补得很,多么合适。”

……

导师江游瑛得知顾淮带我体验摩托车后,对他进行了一番责备。

在办公室内,她紧握我的手,耐心地倾诉:“夏夏,我必须告诉你,我让你指导顾淮如何做人,这绝非戏言。你们年轻人不是热衷于那些救赎文学吗?我便在想,让顾淮多与你接触,或许能从你身上学到一些美德。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的乖巧,我甚至在梦中都渴望拥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你知道吗?上次在走廊听到你给你父亲打电话,我的心都融化了……”

江游瑛,岁月的宠儿,虽然已步入不惑之年,却依旧保持着风华绝代的风采,眼角的细纹仿佛岁月的低语,为她增添了一抹温柔的光泽。

回想我初踏入这所学校,与她的首次邂逅,她用柔和的目光询问我的名字,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

在她庇护的羽翼下,我成为了她唯一的学生,在两年多的大学时光里,她对我关怀备至,无微不至。

我摩挲着双手,说道:“江老师,如果您和顾淮不介意,我愿意与顾淮成为朋友,无需支付我任何费用,这似乎并不妥……”

江老师豪迈地一挥手:“不介意!但这钱你必须收下,你的时间宝贵无比,顾淮也不能占用你一丝一毫。”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门外——是顾淮?

江老师比我还要惊讶:“你怎么来了?”

顾淮双手插兜,悠闲地走进来,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流转:“来接你下班啊,我亲爱的母亲。”

江老师轻哼一声,对我挤眉弄眼,低声说道:“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夏夏你这教导人的本事真是了得……”

我沉思片刻,觉得并非我的功劳,或许是顾淮成熟了?

成长,这个奇妙的过程,往往在眨眼间悄然发生。

顾淮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轻声咳嗽,仿佛在提醒:“妈妈,你不打算介绍一下吗?”

“介绍什么呢?难道你们昨天玩了一整天,连彼此的名字都未曾交换?”我反问,带着一丝戏谑。

我沉思了片刻,确实,昨天我们的名字就像被遗忘的旋律,未曾被提及。于是我挥了挥手,如同挥别昨日的陌生:“你好,我叫林之夏。”

“你好,我叫顾淮。”他坐直了身子,如同一位绅士,郑重其事地回应我。

江老师被一通电话匆匆叫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变得如同凝固的胶水,略显尴尬。

我藏在鞋子里的脚趾,像害羞的精灵般轻轻抓着地板,我低声说道:“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帮我向江老师转达一下。”

谁曾料想,我刚刚迈出门槛,他便紧随其后,如同一匹骏马般,长腿一跃,巍峨如山般挡住了我的去路。

接着,他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问道:“你今日为何缺席课堂?难道是对我有所不满?”

我在思索如何回应,如同编织一张网,以期让他感到满意。

他又继续追问:“还是对薪资有所不满?”

我坦诚地回答,如同清泉般清澈:“都不是,我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只是我能力有限,人生之路太过艰难,难以胜任教学之职,不如你另寻他人?”

他换了一种说法,如同变换了一副面具:“你现在主修什么专业?”

“经济学。”

“好,那就定这个。”

“什么?”

“从今日起,我决定攻读双学位。”

……

05

室友李琪趴在床上,如同一只慵懒的猫,提到明天下午将有一场两校间的篮球赛,询问我是否愿意前往。

我本不喜热闹,经过一番思考后还是婉拒,如同拒绝一场盛宴,趴在桌上专心查阅我的资料。

李琪像一条滑溜的鱼儿般从床上溜了下来,她摇动我的手臂,急切地说:“不行不行,夏夏你一定要去!你难道不知道明天比赛的领军人物是我们学院的男神沈安予吗!”

“这与我有何瓜葛?”我带着一丝迷茫,抬头问道。

“你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李琪双手叉腰,换了个说法,“我听说隔壁学校帅哥云集,你若不去,就没人帮我要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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