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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宿安全燃烧的红海侵略者号,失踪的女性潜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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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按

本文仅是对刊载在外网上的英文贴的翻译,不代表译者立场。由于原作者要求,译文不做任何增删,不配多余图片,因此可能是本站发布的最为枯燥的帖子。

但是由于是在业界非常著名的船上发生的人命事故,特别是是在近几个月来全球船宿界发生的第二起类似事件,译者希望通过这样的翻译工作为国内的潜水员和潜水从业人员带来更多的警醒和启示。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祝大家潜安、安潜!

原文翻译起

事故前的红海侵略者1号--摘自taucher.net

年11月1日。当时的时间是凌晨1点之后。我穿着内裤和T恤跳入红海。当我再次浮出水面时,我看到我的朋友和潜伴赫尔穆特(Helmut)作为船上最后一人独自站在船头,穿着睡衣。他犹豫了一下,再次环顾四周。我从水中看到船的后三分之一明亮地燃烧着。然后他也跳了下来。不久之后,第一个psi气瓶在船尾爆炸。但是我们还活着,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我们一样幸运。当幸存者在之后几天回忆并重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时,我们基本都同意:在我们眼中,这条船的经营者忽略了几乎所有可以想到的安全措施。这次的灾难本来可以避免。本报告旨在向所有销售人员及其客人发出警告。

赫尔穆特和我10月26日登上了“红海侵略者1号”(RedSeaAggressor1),这纯属巧合。当我们决定预订这次BDE线路船宿时,只有很少的几条船上还有少量舱位。红海侵略者1号在各种网站上都有很好的评价。“侵略者探险”(AggressorAdventures)船队享有很高的声誉-特别是在一流的服务方面。他们的主页上有这样一句话:“在海洋,河流或陆地上进行世界一流、亲密而巧妙的探险活动”。这次旅行确实将成为一次冒险,但我们当时还猜不到。刚上船不久,我们就想到:这不是真正的“世界一流”。这条船看上去像一条正走到生命尽头的中档船宿船。我们的厕所水箱几乎每天都必须修理,客舱中的空调不时罢工,装饰疲沓,地毯很旧。潜水甲板上的两个淋浴之一在第二天发生故障,高氧系统在第三天发生故障。船员总有东西要修理。但是,没有一个客人抱怨--当然这是有原因的。

船员毫无疑问地渴望从客人的眼中读出每一个愿望。他们受过完美的训练。食物很棒。每次潜水归来,调节器甚至都还在我们嘴里含着的时候,服务员就已经将一杯鲜榨果汁递入每个潜水员的手中。你几乎没有机会自己穿上或脱下脚蹼。小工甚至还会帮你调整好湿衣,并帮你拉上拉链。真正独一无二--“侵略者探险”潜水船树立起了这样的服务标准:潜水后,只要客人脱下湿衣并从潜水甲板的淋浴间出来,船员会在五秒钟之内将一条预热的毛巾放在客人肩膀上。你可以默数:1,2,3,…毛巾到!温暖的毛巾从不断供,它们总是恰到好处地从滚筒式烘干机里出来。在这方面,船员的培训非常好。在旅行的倒数第二天,我们了解到:显然,对于更重要的事情的培训较少。

当然,行程开始前是有安全简报的。为了煽情,简报从侵略者船队集团总裁的视频录像开始。我们现在没有人记得录像里确切的言辞。在侵略者的公司主页上,CEO写了这样一段话:“作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我工作的最重要部分之一就是前往侵略者船宿的各个目的地,以确保我们持续地提供我们享誉盛名的安全、质量和个人服务。”我们真的很想知道他或他的某个雇员最后一次去“红海侵略者1号”是什么时候。他做了什么来确保他的承诺?首席潜导和“船宿总监”解释说,这艘船是二十年前建造的,之前在埃及被叫做苏珊娜号(Suzanna)。四年前侵略者集团对其进行了全面的重建和现代化改造。那时我的潜伴对我说:“那可能现在又该翻新了”。之后,首席潜导兼船宿总监讲解了船上的主要安全措施:救生衣位于顶层的阳光甲板,救生艇在顶层甲板后部,如果发生火灾,应在那里集合。会有烟雾探测器。听到它们报警时,应该立即离开客舱,在甲板上集合。对于客舱在下层甲板的大多数乘客而言,逃生通道是穿过楼梯到达主甲板的后部,一直到公共活动厅的后端。如果此逃生路线受阻,则在1号客舱的门口有一个紧急舱口可以打开。这个舱口通往船员舱,那里有梯子能到达船首的甲板。我们同时被要求:出于防火考虑,严禁在客舱内操作电气设备,特别是不能在人不在客舱时把电器留在客舱充电。特别是在晚上,乘客需要在睡觉前停止给电器充电以防着火。乘客只能在主甲板后部的专用桌子上操作充电器。我们被告知,在公共活动厅通往下层甲板的楼梯旁,会始终有工作人员作为火灾安全员值守。

我可以发誓没有火灾安全员。我是一个夜猫子,通常是船上最后一位去睡觉的客人。我喜欢在阳光甲板的躺椅上看星星或者读我的电纸书。在第一个晚上,当我从阳光甲板下来,经过上层甲板,到达潜水甲板,穿过玻璃门进入公共活动厅,朝底层甲板走去时,我注意到没有人在那里。我想,“火灾安全员也就是如此了”。10月31日晚上我又遇到了相同的场景,那时我又是最后一个下楼的人,当时是晚上11点左右。就在咖啡机和电池充电台之间,我又在想“哪有火灾安全员”。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也应该承担一小部分灾难的责任。我本该叫醒船员,告诉他们火灾安全员不在岗位。大约两个小时后,另一位客人这样做了(很遗憾为时已晚)。

我醒了,听到了脚步声,低沉的叫声,“着火了,着火了”!实际上,空气中有轻微的燃烧气味,不是令人愉快的篝火气味,而是那种化学药剂的令人讨厌的感觉。我问躺在上铺的朋友,他是否也闻到气味。他似乎同时醒了,喃喃地说:“是的,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当我将头从客舱门中伸出时,我看到走廊上冒烟,气味极强。我有点草率地回到客舱,试图在双层床旁边的隔间里找到我的眼镜。没有眼睛,我基本啥都看不见。我四下摸索,大约20秒钟,最多30秒钟,我没摸到眼镜,我的潜伴也一样。然后我说:“去他X的眼镜,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当我们回到走廊时,烟雾更加浓重。我尝试从正常的客梯爬上去,但在第二步或第三步时,我的头上的热度变得难以忍受,烟气呛人,并且听到了讨厌的咔咔声。所以我只能回到船头,到紧急出口。赫尔穆特就在我身后,而他后面跟着另一个人,直到今天我们还不知道那是谁。我们到达了逃生舱口,其他人刚刚爬上去,然后船工把我拉到了上层的房间里。以疯狂的速度,烟雾和火焰已经蔓延开来,很显然,如果我们再晚30秒离开客舱,我们也将遇难。有另一位客人,是专业工程师和工厂的安全专家,后来他解释说:烟雾有燃烧PVC电缆的特殊气味。那是氯。它们不再在工业中使用,因为这些气体会大大降低了人的逃生能力。

当埃及警察对所有幸存者进行讯问,并且幸存者彼此进行了很多交谈之后,最后几分钟的场景被重建出来。首先是一个客人醒了。他闻到烟味,唤醒了他的室友,他尝试-就像我后来所做的那样-爬上船尾去。他能够比几分钟后到来的我爬高几步。他报告说,他已经看到浓烟冒出强烈的红色光芒,可能在咖啡机摆放的那一侧,可能在装盘区的右边。但是即使在那时,也无法以这种方式(从正常的客梯)爬到出口。他转身向走廊的尽头跑回去。他大声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并且敲了其他客舱的门。那一定是我慢慢醒来的那一刻。在走廊的尽头,他打开了1号舱的门,那里是紧急出口。当他试图打开紧急出口时,他仅成功打开了几英寸。有东西挡住了舱门。他用力推了一下,摇了一下,..一段时间后,他设法打开了逃生舱口,并注意到了原因:舱口背面是一个床垫,上面有一个正在睡觉的船员。据我们所知,这是第一个醒来的船工。在第一位客人和我之间的某个时刻,“首席潜导”一定已经醒来。他当时躺在2号舱中,也在紧急出口附近船头的下层甲板。没有人记得他什么时候离开船舱-据我们所知,无论如何,他一定在我和赫尔穆特前面。他本来有时间在走廊跑步敲响所有客舱的门,唤醒所有乘客。当然,我们也没有这样做。但是他应该已经受过训练。毕竟,我们当中有些人还记得,住在那里的第二位潜导帮助他们从下层甲板逃脱了。我们幸存者都同意:我们不怪船员,他们只能在危机中做他们受过训练的事情。从醒过来的第一秒到十五分钟后,船从头到尾一直着火,甚至没有一个人听到任何一个烟雾探测器发出的哔哔声。

至少一个人因此遇难。她是一名美国*府雇员,是退伍*人,被分配在最后一个客舱中。第一时间,甚至是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还没干,美国的潜水论坛上就涌现出了对船员英勇救人事迹的赞扬--并声称遇难乘客的死亡原因是她想跑回客舱去救她的笔记本电脑。据我们了解,她根本没带笔记本电脑上船。我们不知道是谁发了这种无聊的信息出来。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我们既是幸存者,也是现场证人,我们才了解现场发生了什么。遇难者和她的室友,就像赫尔穆特和我一样:当两个人几乎同时醒来时,他们都试图抓上一些东西。她们只是不知道,她们比我们更靠近火源。这两个女乘客中的一个肯定是紧跟在我和赫尔穆特后面的人,而她也是最后一个逃离了下层甲板的人。据我们所知,她的室友只犹豫了几秒钟。如上所述:这期间没有火灾警报。

与此同时,灾难在船尾进一步发展。少数乘客的舱室位于主甲板和上甲板,他们这时也醒来,并从唯一的一条楼梯来到潜水甲板。他们在那里透过公共活动厅的窗户往里看。里面浓烟弥漫,在活动厅尽头,有巨大而丑陋的红色火焰。在他们之后不久,第一批船员到达那里,设法将小艇从船尾的上层甲板放到水中。这花了一两分钟,站在船尾的客人迅速跳进去,并报告说技工大概正在试图戴上呼吸面罩拿上灭火器打开活动室的门。但他不知道这是一个错误。因为当门打开时,阴燃的烈火得到了新鲜的空气,所有的东西置身熊熊烈火中。它也迅速引燃了挂在船尾的湿衣、BCD和所有其他东西。

大约在同一时间,赫尔穆特和我在船头爬上了梯子。在这种情况下估计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人们坐在船尾的小艇上,看到我们大喊大叫的时间可能只有一两分钟。“跳,跳”。我简直不敢相信,就这样我成为倒数第二个跳入水中的人。不久之后,第一批气瓶在船尾爆炸。在水中,我们遇到了一个船员。他让我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他挽救了自己的硬壳旅行箱,游泳时他一只手拖着他的行李。同时,大火以极快的速度到达了船首。从我们第一次醒来到这一刻,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幸运的是,我们的停泊地点靠近岸边。那是这次船宿在海上的最后一晚。在我们身后,有另一艘Emperor船队的潜船锚泊。在这艘船上,显然有一名船员正在守夜。当我们从船上跳下时,他们已经抛投了安全绳,并开始将船驶出危险区域。然后他们将橡皮艇放入水中,并开始把我们从水中捞出来。我要代表所有人再次感谢Emperor船队,尤其是这条船上的船员及乘客。当所有幸存者都登上了Emperor,我们清点了人头,很明显有一名女士失踪了。橡皮艇花了半个多小时绕着燃烧的沉船来回寻找她。但一切都是徒劳。我们后来被告知,“红海侵略者1号”燃烧了很长时间,漂流到海中,最终沉入约米的深度。

总结:

没有一个烟雾探测器处于工作状态,全体船员都睡着了,唯一的紧急出口被堵住了。几乎没有人会犯更多的错误。如果用纯粹的法律术语,应该说船主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全部责任的话。尽管整个船队都有严格的统一“品牌”,并且所有船舶都在美国销售,但它们在全球拥有不同的船主。这是一种加盟店的形式。但是,如果这样的公司是以全球统一的标准运营其船队-请记住温暖的浴巾-如果它们在船上都印有公司徽标和品牌名称,并且如果它的CEO声称会去所有的船宿目的地以确保一致的标准,包括安全问题,那么他必须对明显缺乏安全标准负责。我昨天确实将此报告发送给了“侵略者”的总裁和首席执行官,让他们有发表评论的机会。但尚无答复。

事发之后,这家公司也没有想挽救自己的声誉。

Emperor的船员和客人对我们所有人都非常友好。他们给了我们T恤,还有一些短裤,分发了热饮,真是太好了。船在黎明前将我们带到玛莎阿拉姆(MarsaAlam)港口后,我们在海关和港口警察办公室呆了几个小时。我们中有些人仍然穿着潮湿的衣服。在某个时候出现了“侵略者”的埃及代表。尽管实际上应该库存充足,(Agressor在每趟船宿期间都出售印有其品牌的衣服作为纪念品)他甚至没有带干衣服给我们。之后这位代表带我们到了附近的酒店,在那里,酒店商店的老板为我们提供了T恤和短裤。直到灾难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们才慢慢开始感到侵略者集团对我们的关心。船公司用巴士把我们带到开罗的各个使馆(在那里我们收到了新的护照和签证)并帮我们料理了回程航班,并答应通过保险来解决我们的物质损失、报销旅行费用。而且--几乎没人相信—我们还收到了再一次侵略者船宿的代金券。我们还能承受多少冒险?

在开罗有另一位“侵略者”公司的代表在等我们。事实上他似乎工作得非常有效率。他介绍说自己叫大卫(David),担任公司的市场总监。今天,我在该公司主页的员工栏中找不到他。但是无论如何:许多幸存者试图告诉他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报告说他完全不想听。最后,在开罗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设法给大卫提供了这份报告的精简版。他似乎惊呆了。然而,没有一个幸存者得到真正的道歉。该公司仅对“悲惨”灾难表示遗憾。而已。但是他们确实已经向我们发送了再次乘坐侵略者号的优惠券。无语。

经验教训--作为船员和乘客:

烟雾探测器是否正常工作?有船员醒着吗?无论在海上和锚地,整个晚上都有船员值班吗?紧急出口是否畅通且可快速通过?不要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自行检查!如有疑问,请提醒船员安全事项!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一点:在床边,始终带一个防水袋,里面装护照,信用卡,手机和备用眼镜!适合旅行的移动式烟雾探测器也可以考虑。

作者及联系方式

MichaelHouben/mail

mhouben.de

作于年11月5日,11月6日进行了一些小修改

在其他幸存者的同意下,我据我所知和所信撰写了这份报告。原文是用德语写的-我希望英语至少能读懂。每个细节都有证词证明,必要时可以宣誓。此文本可能会翻译成任何其他语言,我无法承担任何翻译错误的责任。我为错别字致歉,我的备用眼镜不是我的正常度数。只要不更改,就可以转发此文本(无版权)并在全世界的非商业媒体上发布。对于部分引用或商业媒体发布,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本段是不可或缺的部分,请勿删除。

补充(1)年11月6日。有另一位潜水员与我取得了联系。这名潜水员直到11月3日才知道我们的事情。他在一日游船上预订了两次潜水,并且他们在我们的船当时燃烧着的地方下了水。我相信他下水前对我们的事故一无所知。当时他和他的潜伴远离了其他潜水员,独自在做礁石探索……然后他们发现了沉船。至少是沉船的一部分,散落范围非常广,就像爆炸后一样。而且绝对新鲜。包括爆裂的气瓶在内,当他触摸部件时,手上甚至沾上了深深的煤烟。我有一张相关照片。红海侵略者1号不是躺在米深处,而是在一个随时可以被警察或FBI调查的地方。看来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文章转自:蓝氧旅行

声明:文章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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