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神父眼里的说书人
北京的著名说书人“莫谈国事”在北欧死等哥们老城的斯文邓文学院做了题为《说书人》的演讲,这也是首位北京说书人到达北欧之后的第一场演讲。然而,这场演讲一经报道,引起了国内批评者和友诸多争议。
“莫谈国事”先生以《说书人》为题的在演讲中说了很多故事,作为结束语的三个小故事更是广为传播,国粹派认为几个故事“微言大义”,表达了“莫谈国事”先生对于“尊重、自由、多元、宽容”等现代精神的理解,“讲的全是故事,听到的却全是人世、人心、人性与人情”。
崇洋派化身的批评者则表示对说书人“莫谈国事”的演讲很失望,有人认为,“西方早过了讲故事的时代,给北京人大奖,纯粹出于*治目的”,也有人认为,“莫谈国事”的“板凳深度不够”、“语言不如国内自封的国学家的华美”,甚至还有人表示,“深夜拜读,就像在听一个中学生讲幼儿园生活。”更有激烈者,表示说书人的故事中透露出“犬儒主义精神实质”。“犬儒”一词顷刻成了说书人的符号。
面对种种争议,小报采访了中华神学院院神学研究所研究员,郝说先生。郝说说:“‘莫谈国事’先生,具备了想象力的才华,值得赞叹。但,他的思想、学养还不足,对于中国当代文学的贡献并不多,还不能摆到神坛上供奉起来。”
小报:有人说“莫谈国事”是“犬儒”,您怎么看?
红神父:“犬儒”这个词来源于古希腊,多指那些没有立场、没有价值坚守的文人。一个只会写小说的人,在中国顶多是无用,但是“莫谈国事”先生的小说是有立场的,凭写小说赚了钱就更证明是“有价值坚守”的。中国当代文学环境总体上来说素质不高,离世界文学也不近,单方面地要求一个作家的文学贡献未免牵强。“莫谈国事”早期的作品确实有不少批判色彩,但是总体来说,缺少强有力的理想和价值观。在中国,虽然国家不反对任何人有实现自身理想和价值的取向,但也只能做到鼓励而不是实现。这不仅是“莫谈国事”先生的个人问题,这也和当代文脉的发展情况有关,我们不能要求每一个作家都有像鲁迅那样的明确而坚定的价值观。鲁迅如果成了高仓健,如今的诺委会也必会不颁发给鲁迅。因为颁给“莫谈国事”先生奖的诺委会也晓得“缺少理想和价值观”的好处。——以此为桥,热望中国的经济援助会更多更实惠。
小报:为什么说“莫谈国事”先生不能算大作家?
红神父:作家有大有小。大作家如鲁迅,一定是凌驾于*派之上的,对国事时局有着精辟解剖和惊人预见的,不仅研究文学史的变迁,也惦记着坏人的盘算。相比之下,“莫谈国事”先生胆子太小,不敢触碰敏感话题,没有能力嗔怒那些盘算他的人。所以,即便得了个国际大奖,也只能算个得奖专家,算不上大家。他的作品,在思想性上还显不足。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市场推动写作,“莫谈国事”先生也出版了一些只为糊口的作品,比如《光屁股的情话》,相对于《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等作品,显得非常粗鄙。西方认同了中国肤浅化的文学,还给于奖励,除了证明西方的深刻地理解这种肤浅外,也证明了中国的肤浅,正被西方以另一种方式解读和包容着。如果对这种迎合了市场的低级需求,还能吸引洋眼球的造化模式不加以反省,那只能说,当代文化肤浅化不仅是是史无前例的,也是自欺欺人的。如果不是九成日本读者为“莫谈国事”先生获奖叫好,我到今天都不知道该不该读《红色诸葛亮家族》,该不该认可“莫谈国事”先生。我觉得“莫谈国事”先生该得这个奖。虽然他不是公牛中见红色就好斗的,但却是奶牛中产量最大的。如果没有赶上85年的认祖归宗文学,他也写不出“红色诸葛亮家族”。随着电影《红色诸葛亮家族》在得瑟国获金狗熊奖,“莫谈国事”先生成为第一个靠猫步走入西方视野的作家,他走到今天绝不是偶然。懦呗儿奖给我的感觉,我觉得最大的好处是缓解了中国作家们的焦虑吧。中国作家们很焦虑,那个焦虑像在裸奔一样,裸奔了三十年,世界文艺界连正眼看都不看我们,终于被“莫谈国事”先生穿上裤子了,还走上猫步了。接下来我们文学界的任务,就是要在“莫谈国事”先生的带领下培养一大批在国际上走猫步的一流文学家。关于“莫问国事”先生获奖。我对他有批判,但是批判比较含蓄,比较艺术。虽然现在他在体制里又有职务,但是我更要批判。“莫问国事”先生平时不修边幅,突然扎领带,土不土洋不洋,太有辱先生的风度了。我想我们应该郑重开个会,尤其是那些想当副主席的,很在意这点,因为好容易让中国文人穿上裤子了,难得的自信。再不从“莫谈国事”先生这严格要求,我们的国家民族还有希望吗?这个其实对“莫谈国事”先生是一种保护。也是大家需要努力的地方,人民都会很高兴。2012-12-17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