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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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6/28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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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工地水鬼吗?


  我这里要说的水鬼并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那种,而是工地上一种特殊的职业。


  他们时常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唯一能相信的就是安全绳另外一端的至亲之人。


  但有时候即便至亲之人,似乎也不能完全相信。

我就是这样一个工地水鬼,我将用自己的亲生经历告诉你们这个职业有多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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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阿光,十八岁那年就跟着村里人来大城市的工地打工了。


  在这里我得知了一种特殊的职业,水鬼。


  记得那是一个阴雨天,周围的工友突然兴致勃勃的冲向了一个地方。


  一个工友告诉我有水鬼来了,赶紧去凑凑热闹,这种机会可不多。


  水鬼!


  听见这个词,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工地上经常会有些古怪的传说,但距离自己如此近的还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只知道当我赶过去的时候,工友们都围着一口刚打的桩基井议论着。


  桩基井里面全是浑浊的泥水,微微晃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随时要从里面冒出来。


  泥水里有一根绳子,一端被一个神色紧张的女人死死抓在手里。

不久之后,泥浆水翻腾的幅度大了许多,紧接着一个穿着潜水衣的人冒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水鬼并不是鬼,而是人。


  


  当我看见工头将厚厚一沓钱递给那个抓绳子的女人的时候,心里突然一阵悸动。


  刚到大城市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心动之下我找到了水鬼,百般恳求下成为了他的徒弟,而那个抓绳子的女人就是我的师娘。

很快我就知道水鬼这种工地上特殊职业有多危险,甚至可以说是在用命换钱。


  之所以叫水鬼,就是因为工作特殊的工作环境。


  工地上经常会钻桩基孔,因为某些原因,钻头会脱落或者断掉。


  如果常规方法无法捞起钻头,就需要用到我们水鬼了。

通常我们会穿上特制的潜水衣,下到桩基孔里面,将钻头勾住基本就算成功了。


  这说起来简单,但实际很困难,桩基孔一般很深,里面全是浑浊的泥浆水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和摸索。


  因为空间有限,加上当时技术等各种原因,潜水衣和设备相对简陋,下面水压很大,情况不明,而且随时有可能坍塌,稍有不慎就会没命。


  所以水鬼必须要两人行动,外面的人通过绳子和水鬼连接,用拉绳子的方式进行简单的交流。


  可以说,这根绳子就是生命的纽带,所以师父一直强调,绳子只能在自己绝对相信的人手上。

高风险自然有高回报,上来了给两万,上不来给一百万,要知道当时普遍工资也就几百块而已。


  这当然不是因为钻头有多贵,而是因为桩基孔的位置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如果无法把钻头捞上来这个孔就废了,基本上整个项目都会推倒重来,损失巨大。


  
  


  师父还告诉我,干这一行必须要胆大心细,首先就要克服自己的恐惧。


  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桩基孔下幽静压抑,和外面完全隔绝,时间一长人就容易麻痹甚至产生幻觉。


  而且,你摸到的可不一定是钻头,还有可能是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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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不见加上环境的原因,人很容易产生联想。


  就好比闭着眼睛摸东西的游戏,有时候明明很普通的东西,但是你摸到之后会本能恐惧,继而往自己害怕的方向联想。


  这时候人要是慌了,就容易失误,后果不言而喻。


  可能是担心我害怕,师父并没有说具体会是什么东西,但却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丝阴影。

 其实工地需要水鬼的情况并不多,但师父是比较有名的水鬼,从没有失误过,当然失误的基本都死了。


  师父只需要用手探入水里,就知道这次的活能不能干,据他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他还有几个规矩,其中比较奇怪的一个就是每次下去之前都会杀一只老母鸡,将鸡血涂在眉心。


  我学的很快,但却一直都没有下去的机会,只能在上面看。


  每次看到师父很快成功上岸,我就有种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的错觉,不就是潜水下去,用钩子勾住钻头么,有什么难的。


  机会很快来了,那次师父受了伤没办法下水。


  原本他是不想接这个活的,但是工地老板百般恳求之下,他只能勉强接了。


  师父本来是准备自己下水的,但是临下水时候伤口突然崩裂了,不可能继续了。


  师娘提议让我下去,毕竟我该会的都会了,缺的只是实践。


  一开始师父不同意,我无亲无故,没人给我拉绳子,如果让别人拉就是坏了规矩。


  我提议就让师父拉,他和师娘对我不错,算是我最近的人了,我绝对相信他们,不算坏规矩。


  “小子,既然你决定了,那这次就让你下。”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杀了只大公鸡,将鸡血涂在了我的眉心。


  我当时血气方刚,一直对这个规矩很不理解,一直到后来这个规矩救了我一命。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穿戴好装备之后,我对师父点了点头然后慢慢潜入了水里。


  这种感觉很齐妙,就像是整个世界慢慢在我眼前消失了一样。

随着逐渐深入,我明显能感觉到温度越来越低,压力越来越大。


  绳子动了动,是师父在询问我情况。


  这也是必修课,算是一种特殊的语言。


  其实我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但我不想看见师父和师娘失望的眼神,决定继续下潜。


  泥浆水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不时撞在我身上,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偷偷触碰我一样。


  


  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这种触碰很快就激起了我心里的恐惧,感觉像是脱离了原来的世界,陷入古怪的深渊之中。
  


  上面的师父似乎察觉到了不对,狠狠的拉了几下绳子。


  我瞬间清醒过来,师父说过,泥浆水里面可能悬浮一些东西,接触的时候会有触碰的感觉,这很正常。


  和师父简单的交流瞬间让我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而且依然处于那个熟悉的世界中,没什么可怕的。


  接下来的情况比我想想的要轻松的多,其实克服了恐惧之后,水鬼和潜水区别似乎也不大,无非就是看不见而已。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浅薄的认为罢了,如果真这么容易,水鬼也不会有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说法了。


  至于师父说的那些奇怪的东西,我并没有摸到,年轻的我心里还隐隐有些惋惜,殊不知那些存在对于水鬼来说往往可能是致命的。


  但是很快我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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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从泥水泥露出脑袋的瞬间,我隐约听见了周围人欢呼个鼓掌的声音,这让我心里有些沾沾自喜,就好像是拯救了工地的英雄一般。


  但是当我脱下潜水衣之后,师父神色却严肃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第一次水鬼作业就这么结束了,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意外。


  为了庆祝我第一次下水,晚上师娘特意抄了几个硬菜,师父破例让我喝了点酒。


  师父其实并不爱喝酒,毕竟我们水鬼必须要完全保持清醒,轻微的麻痹大意都可能丧命。


  我其实喝的并不多,远远达不到醉的程度,但吃完饭之后,我就是觉得昏昏沉沉的,早早就去睡了。


  我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之间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下坠,周围一片昏暗,像是无底的深渊。


  不久之后,我看见了一道光,下意识的想要去捕捉。


  那道光慢慢向远处游曳着,像是有种魔力般让我努力跟随了上去。


  “阿光,阿光,醒醒……”就在我即将抓到那道光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呼唤我。


  猛然惊醒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就躺在床上,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师父面色凝重的看着我,一旁的师娘则是满脸愁容。


  “师父,师娘,怎么了?”醒来后我揉了揉眼睛,奇怪的问。


  “你刚才在屋里又哭又笑的……”师娘欲言又止。


  “哦,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说。


  “梦?”师父面色愈发凝重了,“什么梦?”


  “说不清楚,好像有一道光,我很想抓到却怎么也抓不到,当我要抓到的时候,师父就叫醒我了。” 

师父点了点头,摸了摸我的额头,“这孩子发烧了,你去熬点草药给他喝。”


  师父说着就和师娘出去了,隐约间我还听见师父说什么不该让我下去,想不到他第一次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高烧不退,精神十分恍惚,师父一直守在我身边。


  与其说是在照顾我,不如说他像是在防备什么东西接近我。


  一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我才清醒了许多,却觉得胳膊上奇痒无比,忍不住就去挠,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红斑,上面还有两个红点,像是牙印。


  “你这个胎记是出生就有的么?”师父问道。


  “没有啊,好像前几天还没有的,怎么了?”我摇了摇头。


  “没事,你好了就穿好衣服和我去一趟之前的工地。”师父摇了摇头,起身出去了。


  来到之前的工地之后,我们刚好碰到了工头,甚至就连工地老板都在。


  见是我们,工头大喜,“太好了两位,那口桩基井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我一愣,之前我不是刚把钻头打捞上来吗。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常见,更何况还是短短几天内连续两次。


  “不知道啊,劳烦二位再帮我一次,不然这工地没法干了。”工头唉声叹气的说。


  我听说这工地老板赌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这频繁出事绝对不好过。


  “没……”我刚要答应下来,师父却一口回绝了,“不行,我伤还没好,我徒弟也高烧好几天,现在还没退,下不了井。”

不管工头如何求情,甚至最后工地老板都来了,还把价格提升到了十万师父都不松口。


  其实当我听到十万的时候就心动了,这么多钱,够我回老家盖个房子了。


  师父却告诉我,这个工头不老实,有事瞒着我们。


  他这次来,就是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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