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道:“说出来,你可能更加无法相信。”我心说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信与不信了,让她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文锦就道:“当时迷晕我们的人,并不是酷似你三叔的人,他恰恰就是你的三叔。”东一个三叔,西一个三叔的,真假三叔我有点搞不清楚了,就对她道:“我们不如用本名来说,你的意思是,迷昏你们的,确实就是吴三省。但是他的尸体不是被发现了吗?”“我们弄错了,我们在海里发现的尸体,并不是吴三省,那应该就是裘德考第一批雇用的人中的一个。这批人失败了,但是带出了古墓详细的地图,所以裘德考才能提供如此好的资料,那具尸体的脸已经被礁石撞烂,而且已经泡肿,加上他身上的潜水服,和吴三省从裘德
考那里得到的潜水服是一个样子,我们才认定他就是吴三省。其实当时我也有点怀疑,但是我没有认这种尸体的经验,而且那潜水服款式很奇特这个说服力太大了。”“那么,按照小哥当时回忆起来的,你们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先是装了女人,而后又躲着你们,逃进了镜子后的洞里,迷昏了你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他以为解连环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文锦道,“他以为我是进来找他兴师问罪的,如果我单是我一个人还好说,可是考古队所有的人都下来了,显然他认为他的事情已经完全暴露了,这在当时是极其严重的犯罪。那么,我作为领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偏袒他,他必须自己采取措施又不连累我,于是他决定迷昏我们,然后再作打算。”“这样,就发生了最后的一幕。”我接着道,“这确实说得通可是,那些血字是怎么回事?”“那此血字是你的问题,是你自己理解错了。”文锦道,“你想想,那些字到底是怎么排列的?”我心说这也可能会理解错?这么明白,就用手蘸了点水壶的水,在一边的石壁上,按照记忆把那些字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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