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7日11:54:47,《阿凡达》重映一个月票房破17亿,总票房反超《复仇者联盟4》,重回全球票房冠*宝座。
“《阿凡达》代表了我所有的梦……创造新的自然、新的星球、新的景物、新的生物,这是我一直以来努力的电影,它把我狠狠地拽着往前走,让我时刻保持清醒。”
阿凡达续集2/3/4/5定档,疯子导演卡梅隆要探索新的技术文明史诗
詹姆斯·卡梅隆(JamesCameron)
好莱坞电影导演、编剧
擅长拍摄动作片及科幻电影
“我喜欢让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任何能够把我带到另一个世界的东西,都是我所感兴趣的。”
执导科幻电影
阿凡达
Avatar
《阿凡达》堪称世界电影之最,当年全球总票房超过27亿美元,再次打破了卡梅隆自己保持了12年的《泰坦尼克号》纪录,成为有史以来第一部跨过全球20亿美元大关的电影,也是历史之上最成功的电影之一。
影片的奇观是一种幻象的胜利,一种「虚拟现实」出现的前兆——人类的身体是残疾的,必须植入到某种「阿凡达」(英文Avatar的其中一个含义也是社交媒体熟悉的「头像」)。
“有人说,今天感觉好像产生了时空错乱,又回到了年:北京依旧在刮沙尘暴,影院依旧在放阿凡达,A股还是多点……”
万达影院发布消息,持年观看《阿凡达》的票根,便可兑换一张IMAX电影票。
《阿凡达》豆瓣词条下至今点赞最高的短评:“詹姆斯·卡梅隆闭上眼,全是电影的明天。”
咸湿人生
跟深海潜水相比,拍电影只是詹姆斯·卡梅隆的副业
“它是我的梦想。我们知道要做的事情是前所未有的,我们在走向未知,但是这很酷,我就想那样去做。”
年,卡神就开始着手准备,仅用2周就写出了80页的原始剧本。本想在《泰坦尼克号》之后拍摄,但因技术、资金问题,不得不推迟。
年,代号“计划”的《阿凡达》重新筹划。经历了福克斯临时反悔、迪士尼抢单接手等意外插曲之后,项目最终敲定。
卡神拍掉剧本上的尘土,砸下2.4亿美金,借助先进的电影技术,实现他的梦。
为了构造潘多拉星球生态,制作团队把地球翻了个遍。
除了天马星空的想象力,革命性视觉效果技术是整部电影的关键。48家公司,位工作人员,庞大的制作规模前所未有。
卡梅隆和制作团队为纳美人制定了一套语言体系。他要求这种语言要有非常规的语法和结构。据悉,纳美语被开发出多达多个词汇。
一则被删掉的寓言:加长版中增加了一个新场景。
格蕾丝教授曾教纳美儿童学习人类语言。一行人走进当年的废弃教室,诺姆捡起一本读物《老雷斯》画报,它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商人来到一处人间仙境,他听不懂当地人的劝告,为了赚钱开始砍伐树木,把天堂变成了荒漠。
这岂不正是《阿凡达》的缩影?
书中主角选择站在当地人一边,为生态辩护。就像杰克为纳美人做的那样。
“如果你将目标设定的非常高,即使最后失败了,你也会失败在别人成功之上。”
“我一直钟情于电影中那些优秀的动作镜头,我喜欢让人们安坐在剧院中却能感受到心脏的剧烈跳动,似乎危局真的扑面而来。能够做到这一点,能够亲自向全世界的观众施加这一魔法,让我在工作中引以为乐,所有的辛劳和不眠不休,都是值得的。”
“当你欣赏它时,你也许会为自己与自然和其他同胞交流的方式感到几分愧疚。人类会毁掉我们的世界,并可能会把我们引领向阴暗无望的未来。”
后现代文化档案
詹姆斯·卡梅隆:失败是你其中一个选项,但畏惧不是
卡梅隆大成本、高票房的电影创造了一个个属于它们自己的奇妙虚幻世界。在这场TED演讲中,卡梅隆回顾了自己从电影学院毕业后走上导演道路的故事,总结成功经验:“有不少年轻电影导演向我讨教成功经验,我对他们说:不要给自己划定界限。别人会为你去划边界,但你自己千万别去。你要去冒险。失败是你其中一个选项,但畏惧不是。从来没有一次探险是在有完全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完成的。你必须愿意承担这些风险。”
来源:TED中文
翻译:曹可臻,校对:TonyYet
科幻的童年
我是看科幻小说长大的。高中时,我连坐校车上下学时都在读着科幻小说。这些书将我带到另一个世界,满足了我无止境的好奇。每当我在学校,我总是在树丛中寻找一些“标本”——青蛙、蛇、昆虫……我把它们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我总是试图认知这个世界,想找到它可能的边界。
我对科幻小说的热爱或许是那个时代的写照。60年代末期,人类登上了月球,去了深海。通过电视,我们看到了不同的动物和地方。这都是我们不曾想象的。这种氛围中,我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科幻小说。每当我看完小说,故事中的影像就会在我脑海中不断放映。或许是因为创造力必须找到一个发泄方式,我开始画外星人、机器人、飞船……我甚至会在数学课上在课本的背面画画。
对科幻小说的不断接触让我想到:外星人不一定生存在外太空,他们很有可能就生活在我们星球上。所以15岁时,我决定成为一个潜水员。而当时实现梦想唯一的问题是我生活在加拿大的一个小山村,离最近的海有6英里远。但我父亲并没有让这成为我梦想的障碍,他在边境对岸的美国纽约州布法罗找到了一个潜水培训班。于是我便在布法罗的一个泳池里获得了潜水证书。直到两年后,当我们全家搬到加州,我才第一次有机会真正地潜水。
在这之后的40年里,我在海底大约总共花了3万个小时。大海如此丰富多彩,众多神奇的生物生活其中。比起我们的想象力,自然的想象力完全没有边界。我想,至今我对大海的了解还是很少,但我对海洋的好奇却一直延续着。
电影魔法师与科学体验
但长大后,我并没有成为一名潜水员,我选择的职业是电影。我喜欢讲故事,画图画,电影看起来是最合适的工作。当然,我讲述的故事都是科幻的——终结者、外星人等等。
我也将我对潜水的热爱和电影融合在了一起。拍摄《深渊》时,我有了一些有趣的想法。当我们要塑造一个水状的生物时,我们使用了“计算机生成动画”——CG。CG的应用产生了电影历史上第一个软表面、电脑制成的形象。虽然这部电影使公司差点亏本,但全世界的观众被这种新技术所震撼。
根据亚瑟·克拉克定律——任何高难度的技术和魔法没有什么区别,很多人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些“神奇”的东西。这使我感到很兴奋。我想CG应该被用到电影艺术中去。所以,在我接下来的电影《终结者2》中,我把这种技术又推近了一步,创造了一个金属人。我又变了一次魔术。这部电影很成功,我们赚了一些钱。
作为一个电影人,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全新的未来。于是我和好友斯坦·温斯顿创立了一家公司,叫做“数字领域”。公司的概念是要跳过普通的电影制作直接进入数字电影制作。我们也是这么做的,这也使得我们在一段时间内有了一定的优势。但在90年代中期,我发现我们有些落后了。
我写《阿凡达》这部电影就是想要推动整个视觉体验以及动画效果的进步。让电影人物跳出人们想象的框架,完全用动画效果诠释人物表情。但一开始,员工告诉我,他们还没有能力做到。于是我把《阿凡达》放在了一边,转而制作了另一部电影——《泰坦尼克号》。
在为《泰坦尼克号》寻找投资商时,我告诉制作人这是一部关于爱情的电影。它的故事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凄美动人。而事实上,我自己真正想做的是潜入海底探寻真正的泰坦尼克号。这是我的真心话,电影公司并不知道。我告诉他们,我们要沉入海底,拍摄泰坦尼克号真实的画面。我们将把这个片段放在首映式上展现,这将会引起很大的轰动,票房也会很好。令人意外,电影公司真的同意出钱,支持我去探索泰坦尼克号。虽然到现在我仍觉得有些疯狂,但这就是“想象创造了现实”。两个月后,我在北大西洋的一艘俄罗斯潜艇里用肉眼看到真正的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的拍摄体验给我很大震撼。虽然我们要做很多准备工作,但令我震惊的是,这次深海拍摄就像是一次外太空旅行——尖端的科技,繁杂的计划,环境的危险,我仿佛置身于一本科幻小说中。我发现我们可以想象一个生物,但是我想我永远无法想象出透过潜艇窗所看到的那些生物。我看见了一些我从未看见的东西,也看见了一些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的东西,因为当我们拍下它们时,他们还没有被科学所描述。我被震撼了。我必须做更多。
在《泰坦尼克号》成功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暂停我的主业——好莱坞导演,做一段时间全职探险家。于是我们开始策划一些探险。在自动探测车帮助下,我们去了些危险的地方。我们发明了技术,对泰坦尼克号残骸做了一次全面勘测,使它再次重现在人们面前。
通过一种会飞行的自动探测仪,我可以坐在一个潜艇里探索泰坦尼克号的内部。当我在操作仪器时,我的脑子就像是在这些探测仪中。我感觉我自己真的到了泰坦尼克号上。这是一种最令人兴奋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知道假如我在这里转个弯,我将会看到什么。因为我已经在另一个完全一样的泰坦尼克号复制品上工作了好几个月。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体验。它让我感觉到,远程监控的能量。你的意识可以被注入这些机器或注入另一种存在中。这种体验非常深刻。或许几十年后,当半机器人出现,或者任何后人类生物出现时,人们会对这种感觉习以为常。
在这些探险之后,我开始真正感谢这些存在于海底的生物。这些生物基本上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外星生物。它们生活在一个化学合成的环境之中。它们无法像我们一样存活于太阳之下。同时,从小被科幻小说影响的我对于太空科学也非常感兴趣。我进入了NASA的顾问委员会,策划真正的太空行程,让宇航员带着3D摄像机进入太空站。这些非常有趣,但我真正想做的是将这些太空专家带入深海,让他们看看深海,取一些样本。所以我们既做了纪录片,也在做科学。这些事业将我整个人生很好地整合了起来。
发现团队的力量
在发现的旅途中,我学到了很多。我学到的不仅仅是科学知识,还有领导力。很多人以为作为导演,就一定具有很高的领导力。但我却是从这些探险中学到如何带领团队。在探险时,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做这些纪录片?我从中得到了什么?我们并没有从这些纪录片中赚钱,还差点亏了本。我也没有赚到名声。很多人以为我在《泰坦尼克号》之后就一直躺在沙滩边享受。
那我在做什么呢?我做这些其实只是为了这件任务本身。为了挑战——海洋是现存最危险的环境;为了发现;也为了一种奇怪的关系——一个由很少人组成的紧密团队。我们这10到12个人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有时要在海里一起工作2到3个月。在这种关系中,我发现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尊重。我在这里为了你,你在这里为了我。每个人做的工作都无法向其他人解释。我们必须建立起一种关系,建立尊重。
当我开始拍摄《阿凡达》时,我试着将这种互相尊重的领导力原则应用在电影拍摄中。很快情况就改变了。在《阿凡达》拍摄过程中,我的团队也很小,也在未知领地工作,创造新的科技,这非常有意思,非常有挑战。四年半时间,我们成为了一个家庭。这完全改变了我以前拍电影的方式。
有评论文章说,卡梅隆把海底的一些生物放到了潘多拉星球上是其影片成功的原因,而对于我来说,做事的基本法则以及过程本身改变了事情的结果。
最后,总结一下。我学到了什么?
第一:好奇心,这是你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
第二:想象力,这是你创造现实最重要的力量;
第三:对团队的尊重,这是比世界上其他定律更重要的定律。
有不少年轻电影导演向我讨教成功经验,我对他们说:“不要给自己划定界限。别人会为你去划边界,但你自己千万别去。你要去冒险。失败是你其中一个选项,但畏惧不是。从来没有一次探险是在有完全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完成的。你必须愿意承担这些风险。”
当人们在探索未知、畅想未来的时候,总会产生无数新奇设想和追问: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人类文明是浩瀚宇宙中的唯一,还是某个时空维度的单一个体?宇宙尽头是什么?科技发展的终极是否是消亡?科幻向我们一一揭示了这些设想背后的无限魅力和可能性。在年播出的纪录片《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里,卡梅隆探讨了科幻小说和科幻电影同人们的关系以及它们的现实意义。卡梅隆对话了多位大咖,包括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外星人E.T.》、《头号玩家》)、乔治·卢卡斯(《星球大战》系列)、克里斯托弗·诺兰(《盗梦空间》、《星际穿越》)、吉尔莫·德尔·托罗(《水形物语》)、雷德利·斯科特(《异形》系列、《银翼杀手》、《火星救援》)和阿诺德·施瓦辛格(《终结者》系列主演)。卡梅隆和他们分别探讨了外星生命、外太空、时间旅行、怪物、黑暗未来和智能机器6个主题。年
4月,詹姆斯·卡梅隆表示
《阿凡达》的续集系列
《阿凡达2》、《阿凡达3》、《阿凡达4》
都已经进入前期筹备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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